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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与火之歌】【蓝礼X洛拉斯】Golden(译)。Ch9-10

爱斯基摩人坚持产粮【。

前文见这里。里面有通向全篇的SY地址。

149章的文才9章就开始affectionately你确定吗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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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9


洛拉斯在熙熙忙忙的裁娘中间翻了个白眼,她们手中忙活的针偶尔不小心扎到他,他下意识一缩。他站在屋子中间的木头矮凳上,那凳子正被卷尺围得水泄不通。而一个女裁缝正在展开成卷的巨大面料,供蓝礼检视。很快地面就覆满了各式各样的丝绒和绸缎,千调百转的黑与金彼此交织。蓝礼穿梭其中,试图选出他最喜欢的一款。

蓝礼叹了口气,在一款入了他眼的烟煤色天鹅绒面前停下脚步。洛拉斯早就长到塞不进从高庭带来的衣服,蓝礼得抓紧机遇把他的侍从打扮成他喜欢的样子。洛拉斯并不放在心上,他只是看不出为什么一切非得是黑金色。

选定了那款烟煤色,蓝礼转向首席裁娘,她正在向他炫耀一款已做好的成衣,几乎戳到了他脸上。

蓝礼接过来检查。这是件简单的黑色亚麻衬衫,滚了金边。简洁优雅。蓝礼想。然而…少了点什么。

“也许我们可以在这儿加只鹿?”蓝礼指着衬衫建议。洛拉斯即将回高庭探亲一阵子,而蓝礼希望他的新效忠对象越明显越好。

“你已经下令绣了差不多有一万只这鬼东西了!”洛拉斯愤愤不平地说,差点从凳子上跳下来。

蓝礼转而面向他。“当我的侍从难道不让你脸上有光吗?”他扬眉俏皮道。

“拜托,请告诉我,大人,”洛拉斯反唇相讥,然而眼底溢满笑意,“上一次我干点你侍从的活是什么时候?一个侍从该做的是给他的大人穿戴战衣,为他拿盾牌,保养他的盔甲。我都想不起来你上回穿盔甲是几时了。”他夸张地叹气,“你知道有些男孩很幸运,他们给无畏的巴利斯坦当侍从,或者黎明神剑,甚至詹姆•兰尼斯特,而看看我得到了什么,蓝礼•见鬼的•拜拉席恩,宁愿让裁娘往衣服上绣一大堆鹿也不干任何正事!”

蓝礼大笑:“你可伤了我的心了,洛拉斯!可是能打的仗少得可怜,这怪不得我呀!”

洛拉斯笑得露出了一道象牙白:“我想大概还有更糟的。有人说蓝道•塔利操练起他的侍从来狠到他们大部分没坚持满一个月就哭着喊着要回家。”

对塔利大人的威名有所耳闻,蓝礼很是相信。“那就感恩点儿吧,”他满眼笑色地把话扔回给洛拉斯,“说不定等你回来我会让你天天擦盔甲,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话。”

“就你穿盔甲的次数,还用不着擦。”洛拉斯简单地说。

“你等着瞧,”蓝礼威胁道,“你不在的时候我会天天穿着它,而且每天特意在海里呆一个小时。我会弄出足够的铁锈,够你擦好几个星期!”

洛拉斯耸耸肩笑了,“好吧,就好像我有什么更好的事可做似的。”

庞洛斯进来的时候蓝礼正想着怎么反嘲回去,老骑士似乎对满地面料十分讶异。

“您不会是要做更多衣服吧,是吗,大人?”他叹了口气。

“事实上我没有。”蓝礼忿忿地说,“刚巧,洛拉斯最近长了不少个子。让他像从贫民窟里爬出来似地回高庭可不行。”

“好吧,那就来一场改变吧。”庞洛斯笑了,“我敢打赌您已经是七国最会穿的领主了。”

“我很高兴你这么想。”蓝礼扯开一个笑脸,“既然裁娘们来都来了,庞洛斯,艾德里克需要做点什么吗?我们剩了一叠又一叠的黑金布料。不管怎样,艾德里克也是个拜拉席恩,即使他没有我们的名姓。”

“的确,”庞洛斯扬起嘴角,“如你所愿,蓝礼。”

蓝礼点头。给那男孩做些新衣裳再好不过了。无论如何他是他的侄子,生于贵脉,即便他是个私生子。

与此同时洛拉斯终于被从凳子上放了下来,正在被塞进一些做好的衣裳里。

“他看起来如何,大人?”一个女裁师问。

他退后一步欣赏她们的手艺。她们给洛拉斯从头到脚都抹上了拜拉席恩色彩,在紧身衣上蓝礼通常看到黄金玫瑰的地方是一只巨大的鹿,袖沿用精致的金蕾丝嵌上了小金鹿。即使口袋上都饰了腾鹿,自黑丝绒底上飞跃而出。

“我喜欢。”他下了结论。

洛拉斯呻吟起来:“我哥哥们绝对不会饶我这样活到明天的…”

蓝礼朝他无辜地微笑。


---


蓝礼横躺在洛拉斯床上,蓝礼叹息着看更年轻的男孩四下收拾起行李,把所有想带的东西扔进地上其貌不扬的一堆里。明日第一缕晨光升起时洛拉斯就要出发去高庭,而蓝礼对此并不期待。他不在的日子会无聊透顶的。

思考了一下他现在的生活,蓝礼想不起洛拉斯来之前自己是怎么打发时间的了。似乎他一直都在,始终相伴,令他尝到生活的趣味。

过去的几个月他们似乎习惯了某种日常。每天早上不出意外洛拉斯都会来叫醒他,在蓝礼辗转呻吟拒绝起床时交叉着腿坐在蓝礼床尾。蓝礼不怎么喜欢早晨,更不热爱洛拉斯办法用尽之后蛮力把他拖出床的手法。接着他们会在大厅与庞洛斯共进早餐,而后洛拉斯去训练场操练,而蓝礼会和庞洛斯坐一会儿商议公务。等这些结束后他们会一起度过一天的余下时光,通常或是在蓝礼房间里,或是在风息堡高耸的城墙上。洛拉斯总是第一时间坐到墙垛上去,双腿摇摇欲坠地荡在墙外,庞洛斯不叫他做什么,他偏做。而蓝礼总是笑,他早就放弃叫洛拉斯不要做什么了。

洛拉斯走了怪怪的。蓝礼想。他不知道自己该干点什么。

一会儿后洛拉斯摊在他身边,他所有的东西都扔进了包裹。他们在舒适的宁静中躺了一会儿。蓝礼盯着屋顶,眼神描摹着石刻的纹路。他已经对这些纹路了如指掌,过去一阵子里他花了一个又一个晚上在这儿安慰因他兄长而心碎的洛拉斯。有几个晚上的洛拉斯甚至无从安慰,他只是绝望地贴紧蓝礼。蓝礼无法言表看到洛拉斯的魂回来了自己多么松了口气。那是几个悲苦难捱的星期。

转过身来,蓝礼面向洛拉斯。他四仰八叉地摊在他身边,双眼阖起,看上去累极了。

蓝礼勾起嘴角。“我是不是该让你去睡了?”他问,没有应答。于是他从旁戳了戳他。

洛拉斯嘶声抽气,缩了缩。蓝礼吓了一跳。

他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倾身向他。他彻底把在前天他们过招时击中洛拉斯的事忘到了脑后。回过头看,也许他下手重得毫无必要。

“那天我伤到你了么?”他问,口吻忽然急切起来。

洛拉斯笑了:“一点点而已。我们在一起练习。这种事总会有的。”

“但还是伤到了。”蓝礼撩起他的衬衫。这看起来很痛,黑紫淤青怒放于皮肤下。

他轻柔地碰上去,抚过洛拉斯的胸膛,检查除了淤青之外是否还有其他伤害。洛拉斯再次缩了缩,极轻地战栗一下,然而没有推拒。他宁静地躺在蓝礼掌下。

“Jurne学士看过这个吗?”蓝礼拧眉。

“只是淤青而已,蓝礼。没别的了。”洛拉斯翻翻白眼,“别担心。”

“可这是我干的。”蓝礼坚持道。

洛拉斯只是烦躁地摇了摇头,拉下他的衬衫,迅速把事情揭了过去,将头枕在蓝礼膝上,再次闭上眼睛。

蓝礼呼出一口气,卷起洛拉斯的一簇发卷儿,替他别到脑后。他知道自己在犯傻,他没必要为校场上每天都在发生的事内疚,然而他感到焦躁。他考虑坚持让洛拉斯去给Jurne学士看看,然而他知道自己这回怕是要打败仗了。年长的学士现在已经睡了,而洛拉斯没有理由让蓝礼去为了区区淤青叫醒他。

承认了此事上的失败,蓝礼轻轻地把洛拉斯从膝上放下来,蹭下去躺在他身边。洛拉斯睡意朦胧地叹息,头枕上了蓝礼的肩,拉过蓝礼的手臂环住他。

蓝礼微笑。“你在期待见到家人吗,洛拉斯?”他问,缱绻地将脸埋进洛拉斯打着旋的发顶。

“嗯…”洛拉斯睡眼惺忪地靠向他的肩。

“你会想我吗?”

“嗯…”洛拉斯重复着,柔软的声音温暖地吹拂着蓝礼的颈侧。

蓝礼微笑着,也阖上了眼睛。


Chapter 10

蓝礼独自醒来,依然大字形摊在洛拉斯床上。他坐起来按摩双眼,望向窗外。烈阳高悬天顶。洛拉斯和庞洛斯一定几个小时前就离开了。

某种意味上他有些失望洛拉斯没叫醒他说再见,然而他猜他该感恩了。计划是在黎明时出发,而考虑到正是洛拉斯负责每天叫他起床,他想必很清楚蓝礼有多讨厌早晨。

既然今天早上没人用得着他陪伴,蓝礼本打算躺回去睡个回笼觉。然而洛拉斯不在时徘徊在他房间里总有些古怪。

叹了口气,蓝礼将自己拽出被窝,回他自己房间去。

他发现自己对如何度过这一天感到无所适从,于是他花了比平日里更长的时间装扮,细致地搭配打点他的服饰。最终他敲定了一件深蓝色紧身上衣,他想它刚好衬出他的眼睛。它是蓝礼上一个命名日时他下令裁给自己作为礼物的,而如今看来他对此相当满意。

穿戴完毕后他在城堡里闲逛了一会儿,最终心不在焉地在大厅里停下,准备打个盹。他对空荡荡的大厅感到有些忧伤。过去他对于孤身一人适应得很好。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总是由克礼森学士陪他玩的,偶然史坦尼斯会放纵自己加入他们一个下午,然总的来说他大多数的总角时光都是自娱自乐。史坦尼斯带走克礼森学士之后,蓝礼就更孤独了,只有庞洛斯陪伴他。他从未因此自寻烦恼,他一早学会了享受与自己相处。

可再也不行了,蓝礼心想。他讶异于自己如此迅速地习惯了拥有不间断的陪伴。现在洛拉斯走了,蓝礼不知道自己一个人能做什么。

蓝礼深深地叹了口气,心不在焉地看出窗外。他的神思随着洛拉斯沿风暴大道而去。他微笑着想起洛拉斯几日前的话,他那些自己作为蓝礼的侍从多么徒有虚名的怨念。也许他该举办一场比武大会了,蓝礼想。他庆祝十四岁命名日时办了一场,而且打算为即将到来的十六岁再组织一回。而洛拉斯兄长的事故让这件事彻头彻尾从他脑海里溜走了。现在要赶着他的命名日再办已经太晚了,而且洛拉斯不在。不过或许可以过几个月,蓝礼想。

他做了决定,着手计划起来。他很是喜欢比武大会,享受为晚宴挑选菜肴,敲定娱乐节目。一切开支都不会多余。史坦尼斯又要说他花哨轻佻了,而蓝礼一点都不在乎。现在是和平年代,又正值仲夏,花哨一点儿有什么错呢?


---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庞洛斯骑马进了庭院。

蓝礼出门会见他。

“旅途如何?”他欢快地问,老人下马时他高兴地拥抱了他。

“很不错。”庞洛斯答,“洛拉斯的兄长依安排等在苦桥。一切都很顺当。”

蓝礼微笑:“那么洛拉斯应该很高兴见到他哥哥了?”

“我敢说他是的。”庞洛斯笑了,“还有他的妹妹。很显然她连他们从苦桥到高庭的这段时间都等不了了!”

蓝礼大笑出声。那听起来真是那么回事。不出意外洛拉斯每周都要写信给他妹妹,谈起她的时候他的声音里满布纯粹爱意。据洛拉斯同他所言,在洛拉斯来风息堡前他们从未分开过。蓝礼莫名有些嫉妒。

“他的兄弟姐妹们怎么样?”他问庞洛斯,好奇盖过了那点儿嫉妒心。

“我确信您一定会喜欢他们的,大人,”庞洛斯停下来想了想,“他妹妹长得和洛拉斯有八九分像。她还只是个小女孩,已经倾国倾城了。”

蓝礼喷出缕鼻息。那多么显而易见啊,他想。任何长得与洛拉斯稍像的人都丑不到哪里去。

“然后我敢说您与加兰爵士一定会相处愉快。他是个非常亲切的人,具备他弟弟所有的魅力,然而一点儿他的固执骄矜都没有。”

蓝礼忍不住笑了。这不是秘密,洛拉斯的倔强落在他眼里都是可爱,而庞洛斯可不这么想。这俩人互相赶着爬上风息堡的城墙,洛拉斯对庞洛斯把他当小孩儿这件事十分生气,而庞洛斯也生气他的傲慢。虽然蓝礼觉得庞洛斯比他愿意承认的更加喜欢洛拉斯。维拉斯事故的消息传来后洛拉斯陷入崩溃,他关心得不比蓝礼少。

暮光四沉,他们松泛地走上城堡。蓝礼很高兴看到他回来。自从史坦尼斯走后,庞洛斯一直是个时刻在他左右的存在。风息堡少了他总有点不对劲。

可他依然不是洛拉斯。


---


到蓝礼的命名日时,洛拉斯似乎已经离开了一辈子。生活日升日落,周而复始地一天融进下一天去,蓝礼已经记不清是第几个星期了。

他的命名日是闯入千篇一律日子的一轮欢快的波澜。

早晨他踱步下楼来到大厅,愉快地见到他两个兄长都送了他礼物。蓝礼知道更多是出于礼节而非感情,然而他不准备抱怨。

从劳勃那里他收到了一把长剑。指腹缓缓抚过刃侧,蓝礼看得出它锻打得精美卓著,手柄上镶了一只拜拉席恩宝冠雄鹿。蓝礼不禁笑了出来。每年不出意外劳勃都会送他点儿什么武器。七层地狱啊,今年早些时候他甚至送了艾德里克一把小战锤。艾德里克才八岁。

可以料见地,史坦尼斯的礼物也还是围绕着战争打转。劳勃送的剑有多招摇,史坦尼斯送的盾就有多简洁,看起来像他自己一样坚不可摧。蓝礼挺喜欢这件礼物,他打算给它涂上自己的颜色。它应该会在比武中发挥出色的,蓝礼想。

如今这恐怕是唯一一件他两个兄长都同意的事了,蓝礼笑着想,他们试图把他们的幼弟打磨成一个像样的战士。这一回他们俩可要吃败仗了。蓝礼享受比武,有时表现得还不错,但仅此而已。他不像劳勃那样渴求鲜血和战争。

关于他两个兄长的念头依然徘徊脑内,蓝礼离开大厅,一时兴起决定备马出门。他已经很久没有肚子骑马外出了,然而他发现自己还是本能地踏上了多年来早已烂熟的路径。

这是个美丽的地方,他想,一片林荫地,离城墙不到三里。他在这儿总能感到内心安宁。童年时他常常在这儿呆一整天,靠倒在某棵老橡树上,聆听附近溪流的潺潺嘤咛。这里离大路不远,可蓝礼猜想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你永远也找不到它。

他自己是在偶然一次绊倒中发现的。他独自离开城堡,以自己探索城堡的方式反抗庞洛斯。那是个风雨如晦的日子,蓝礼离开大道,深入莽林,在树冠下寻求庇护。

尽管天气糟糕,这地方依然在他着眼的瞬间令他心情一亮。雨滴自野花柔美的瓣尖聚落,树杈在风中纷纷折腰。他坐在巨大的橡树树顶下,听风过松萝,身遭的丛草湿润温软。他最终回到城堡的时候暮色已经拢下。蓝礼微笑着回忆。庞洛斯气得要命,生怕蓝礼在风雨天里遭到什么伤害。守卫们冒着疾风骤雨寻找他,无望地搜遍了每一个他们想得到的角落。

然而今天天高云淡,微风扫拂他头顶的枝杈。他躺下来,在斑驳的阳光中伸展四肢,芒草轻挠着他的后颈。这里是他的天地。他在确信无人打扰的安全感中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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