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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Zero][时雁]监禁5题。煌夜生贺。

——歌声

远坂时臣给自己搬了个椅子——再朴素不过的木椅,边缘耸起在潮湿的地下放得年久而生的纤维刺,一点儿也不优雅,却与这湿漉漉又常年不见天日的地牢十分相衬,在监室门外坐下。他隐约想起自己一点也不喜欢远坂邸的地牢,他没想过自己有一日会用上它。

他像一个优雅而纯粹的魔术师,一个远坂家主那样坐下,腰板在生硬的椅子上挺得像高贵的云杉那样笔直。即使是现在他也不想被间桐雁夜抓到把柄。

那个他假象中连对手都算不上的男人却不看他,兀自坐在墙角的黑暗里低声哼唱着什么。圣杯战争后间桐雁夜一直是这样,他说不上来是什么缘故。

男人被刻印虫蛀得腐朽的喉间发出浑浊不堪的音节,仿佛某种节肢动物摩擦翅根般沙哑。不好听,远坂时臣心想。间桐雁夜什么也做不好,唱歌也不例外。

可是他细细地听着,就如同战后他把间桐雁夜捡回来之后的每个夜晚那样。

间桐雁夜没有愤怒地扑向他——刻印虫和失败的刺激终于让雁夜再也不认得他了。远坂时臣从那意外苍老的歌声里辨出了些许温暖的字符,旋即想起来那是一首葵很喜欢的日本民谣。他张了张口想喊那个男人的名字,kariya,发音比他所能想象的还要清脆柔美。

但是他最终什么都没有说。他就那样静静听到了黎明,一缕熹微的天光将他惊醒。

歌声停止了,他撑着麻木的双腿站起来,看到那个男人依旧蜷在深不见底的黑暗里,像一只在末日的绝望冰川中死去的小兽。

他真的死去了。远坂时臣本能地想叫仆人来帮忙,然而他用魔术打开了地牢的门,打横抱起尸体,转身没入世界新一日的光。

 

——水

“你想活。”

远坂时臣斩钉截铁地说,薄薄的唇轻巧地开阖,短短一语便否定了间桐雁夜坚持至今的全部意义。

雁夜恨恨地瞪着那个男人——对如今的他而言这已经是所能做到的一切了。他甚至本能地想要动用体内的刻印虫,哪怕将自己烧尽也好,只要火焰同样能够吞没那个男人。

火焰。他苦笑着想。那是远坂时臣的拿手好戏。而连刻印虫都消耗殆尽的自己早就什么都没有了。

远坂时臣却仿佛对他的心思全然不在意一般,朝前一步。

“你想活下去,雁夜。”口吻坚决而真诚地不可思议,就仿佛并不是远坂时臣将战败的间桐雁夜囚禁在远坂邸的地下室里一样,“所以,你最好喝点水。”

男人自顾自端起那只充满远坂气息的深红色瓷杯抿了一口,掐住他的下巴——动作不轻不重,凑近,不由分说撬开他苍白如鬼的唇。

一股清流淹没了他。

间桐雁夜到最后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逃离失败

远坂时臣没想过间桐雁夜会逃跑。

或许在他的爱徒和宝贝女儿看来,这简直就像麻婆豆腐里要放麻婆和豆腐一样天经地义,然而远坂时臣却从未想过间桐雁夜会不惜一切代价离开他。即使他从半道上把准备为了救樱而毁掉自己的雁夜截回来,又将他关在远坂邸以防脏砚找麻烦的时候,从未征询过雁夜本人的意见。

所以他在卧室门口发现被自己绊倒的雁夜时困惑地叹了口气,然后把那个轻得不像话的年轻人抱回了房间。

 

——烈性毒药

远坂时臣最终还是决定杀了间桐雁夜。

他不想再等了,尽管间桐雁夜的死亡就像圣杯战争的落幕那样只是时间问题,但是他一刻也不想等下去了。那双不对称的眼睛每每在他的梦境和遐想中凝视他,仿佛分别来自生贺死的时空。他感到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在自己失控而丧失远坂家主应有的仪度之前。

他找出一小包氰化物和一些炼金术用的玩意儿——杀死间桐雁夜的方法琳琅满目,而他说不清自己出于什么原因才选择了毫无魔术师品味的一种,踏进了他囚禁间桐雁夜的地下室。

自从Berserker战败,雁夜被远坂时臣捡回来后就常常昏睡——实际上他还活着本身已经是个奇迹了。远坂时臣在他身边坐下,用一个简单的小魔术点燃酒精灯,把氰化物倒在瓷皿里,在火上架好。

然后他抱住了雁夜,感到仿佛往怀里塞了一具枯骨。那双令他坐立不安的眼睛藏在花白的碎发后,于是他拂开干枯的发,吻上紧阖的眼帘。

男人的表情颤了颤,仿佛做了一个痛苦的梦。

他将他拥得更紧。剧毒的烟雾腾起的时候,他没有放开。

 

——失落的钥匙

间桐雁夜在教堂昏暗华丽的阴影里摸索。

他试图把自己见到远坂时臣尸体瞬间涌起的剧烈情感解释为狂喜,于是他迫不及待地凑上去,检查尸体的真实性。他相信自己生活全部痛苦的秘密都锁在这个男人手中,现在他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

他伸出手,死者是用魔术再处理过的,没有血。

他摸到远坂时臣的轮廓,英俊而刚毅的面容被某种该死的魔术刻意扭成了伟人躺在水晶棺里时一般的表情。他皱了皱眉,心想这家伙即使死了也是如此端正,优雅地令人烦躁。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抚摸那张脸的每一个细节,直至确定那已僵硬如同少年时他临摹了无数次的美术石膏像。他忽然感到自己再也无法找回那所谓失去的生活了。

他愣然缩回手,死亡降临,铺天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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